“你刚才说什么?”夜鹭眼疾手快抓了她。
“我、我、我什么也没有说……大人,饶命啊……”方荷被他抓住动弹不得,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夜鹭垂了头,他目光深沉,“也许,这样也好……”
无论家庭还是政治方面,都在催促他的婚姻和家庭了。
作为一国最高统领,为稳固自己地位,他必须得有一位夫人。以后,还要有一个继承人。
方荷心惊胆战,“大、大人,我,我真的什么也没说过!”
“那……就你了吧。”良久后,夜鹭轻叹口气。
他也不想将就。可是,那个人永远也不属于他了。
也许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那个女孩子,已然成了他胸口的一根刺。拔了疼,不拔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