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像之前那样从身后围住，“这样好学一些！”
青玉面色绯红，念了几次清心咒，这才平静下来。
徐如意被他圈在怀里，干脆靠在他胸膛。
她疑惑：“师父，人都这么麻烦的吗？”
青玉感受着她温软的小身躯，不太自然地说：“自然不是。学会了，便不觉麻烦。”
“可要一直不会呢？”她突然转了头，仰望着他。
两人的视线刚好撞上。像是一下子闯进他的心，令他一切都乱了。
“只要认真，总能学会。”青玉不敢再握她的手，赶紧放开。
只是，他再反复教了她几次，可徐如意怎么也学不会的样子。
“我还是用手吧，这样方便。”
青玉只得自己拿上，轻声说：“不可，让我来吧。”
他夹上菜，送到她嘴边。
看到如意嫣红的小口，以及里面滑嫩的粉色小舌头，他竟感觉喉间一紧。
青玉没有想到，一心向道、清心寡欲的自己，有天会想尽一切对一个女孩子好。
那种无底限的包容，似乎已经超出他可控制的范围之内了……
他的心思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