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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时间,易泊楠身体实在虚弱得很,一直躺在床上静养。
当然,他也并没有完全闲着,每日必定叫人拿了文件来看。
朝堂上发生的各种事无巨细,全都了解一遍。地方上种种,也都一一过问。
下毒的人,很快就查了出来。
易泊楠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些,可以自由下床行走。
丞相府的最北角落,是一处专门惩罚犯人的刑房。那里各种器具一应俱全,看得人毛骨悚然。
被吊起来的那名管事已经奄奄一息,看得出来受过非人折磨。
他全身上下,几乎体无完肤。
易泊楠走过去,冷眼看了他,“说,背后主谋是谁?”
管事垂着脑袋,苟延残喘着,“没有主谋……是奴才看不惯主子而已。”
易泊楠走到火炉旁,拿起上面烧红的铁钩,“很好。倒是个嘴硬的。”
他一边说,一边将钩子嵌进他皮肉。
一股烧焦的气味弥漫,刑房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相爷,他的家人已经被人接走,不知所踪。”府里的大总管在一旁小声说着。
易泊楠扔掉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