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能用心，足够了。
“开饭了。”夜衍收拾了桌子，埋了头说道，“手艺不好，请见谅。”
“怎么会。辛苦了！”徐如意洗过手坐上去。
夜衍吃饭的时候，并没有因为这里是他家而有所放松，一直低头沉默地吃着。
他甚至都很少动筷子去夹菜，一直扒着碗里的白米饭。仿佛他才是初来乍到的客人般。
吃过饭，两人坐一起看电视。
他们离得不远不近，保持着友好的距离。
电视里面播放的是一个比较老的恐怖片，夜衍的目光悄无声息移过去。
她会不会害怕呢？要是想要寻求自己的帮助怎么办？该不该随手搂了她在怀中安慰？那这样算不算很冒失？可假装不知道又似乎不太礼貌？
如果抱住她的话，应该紧点还是松些？单手还是双手？要不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