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咱,为了办事得罪人太多。自古以来,这想要做事呐,真是太难喽。”魏公公定了一下,看向黄、涂二人,“你二人说说看,这如今,是谁最恨咱家咧?”
“这...”
黄尊素和涂一臻犹豫了下。
“大胆说,无妨嘛。”魏公公摆了摆手。
“定是南都那帮勋贵!尤其是魏国公!”涂一臻大胆道,“公公将溧阳铁矿收归国有一事使他徐家产业损失不小,这魏国公和那帮子勋贵们如何不恨公公,属下以为,这些谣言就是勋贵们搞出来的,目的无非是赶公公回京。”
魏公公先是点头,后是摇头道:“和他们是有关系,但最恨咱的不是他们。”
“那是谁?”涂一臻疑惑了。
“是咱们昔日的师生们。”说话的是黄尊素。
“东林党?”
涂一臻愣了一下,旋即点头道:“对,最恨公公的确是东林党。”
“东林党那帮人多为言官为主,这些人好耍弄笔杆,舞文弄墨,文过饰非,无事也能掀起三层浪来,而百姓愚昧,但听读书人所言,便信以为真,因此极易受蛊惑煽动。而谣言人口相传,再加上那些东林文人故意编造的歪曲事实之文,不明真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