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主心切是好,但打人也是实,事情一件归一件,他似乎不太好阻止,心下颇是犹豫。
见状,二叔也知孙学士的顾虑,便咬牙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二位先生不必理会于老奴,老奴犯了事甘愿受罚,只要皇长孙不挨冻就好。”
陆监司听了这话,心中冷笑一声,朝郭、孙二人一拱手:“得罪。”挥手便要让人带李进忠走。
“等一下,你们要把他带到哪去?”
校哥儿却突然松开老师孙承宗的手,走到二叔身前挡在了陆监司面前。
陆监司躬身道:“皇长孙,这人犯了事,把人打伤了,奴婢要带他去受罚。”
“要去你自己去,他不能去。”
校哥儿说完,伸手拉住有些哆嗦的二叔,语气坚绝道:“大傻子,你跟我走,哪里也不去,有我在,他们不敢抓你。”
“校哥儿...”
被校哥儿小手拉住的那刻,二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哭。
“殿下,你这样做奴婢没法跟上头交待。”陆监司一脸为难。
校哥儿抬头认真的看着陆监司:“你叫什么名字?”
陆监司忙道:“奴婢陆远林。”
校哥儿点了点头,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