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臣摇了摇头,任刘时敏再怎么问,他要么说不记得,要么说不知道。
刘时敏没有着恼,而是微微一笑,道:“咱家十六岁时做了个梦,尔后便净身入宫伺候皇爷,当时我父亲和哥哥们都觉不可思 议,可咱家却是一点也不后悔…魏良臣,你可知咱家做了个什么梦吗?”
良臣摇了摇头,不吭声,虽然他也很想知道对方到底做了个什么梦把自己给切了。但他更明白,自己这破嘴还是不要随便搭人家话岔的好。
“和这八千女鬼有关系。咱家现在就想知道,你是从何得知这八千女鬼的,你若说了,咱家便放你走,不说的话,咱家便叫人杀了你,如此一来,不管这谶语是不是应在你身上,咱家都能宽点心。”
刘时敏说着不动声色的将灯笼又稍稍举高了些,灯光清晰的照在良臣脸上。
良臣傻傻站着,事到如今,他能说什么?
人家做梦都能未卜先知,他这小千岁跟人比起来,逊得不是一点两点。
“你当真不愿说么?”
“我真不知道。”
“哼,我看你是真不怕死了。”
“公公明鉴,我怕死的很,可我真不知道公公要问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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