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外很是胡作非为,听说自大的竟要百姓们为他立生祠,还为骗取军功,私放降倭,擅使官兵杀良冒功,惹出了边衅。辽东李成梁上书,要朝廷将此人明正典刑。”朱常洛今天刚看过李成梁的弹章,当时就气不打一处来,现在说起来犹自还恼着。那魏良臣种种作为已不是胆大妄为,而是简直胆大包天了。
西李逐字听完,心中万分吃惊,眉头皱了皱,道:“既如此,皇上问你做什么?”
“人是我东宫的,父皇自是要我决断了。我看父皇的意思 ,也可能是想让我这个太子在外朝面前有所作为,借着这件事给我立个威。”
朱常洛没想太多,今天父亲难得对他多说了几句话,言谈之中满是殷切,这让他异常激动。自为太子以来,别说东宫官属了,就是东宫里的职事太监,他都没权处置一个。今日父亲却把这么一桩大事交给他定夺,显是有考较他之意。
若是办好了,外朝看在眼里,是太子贤明。父亲看在眼里,自然也是长子能干了。往深处想,说不得是做皇帝的父亲终于承认自己这个儿子继承人的身份了。
“那…殿下想怎么处置那魏良臣?”西李心中又扑通跳起来,听小爷的口气,好像要重处那小子,这让她万分不安,和早先咬牙切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