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花了三两银。不过不要紧,外行同样可以蒙外行,反正大贝勒比他还外行。难不成他大贝勒好意思 将这春画拿去请人鉴别真假不成?
为了让禇英感动自己对他的一片心,顺便确认自己的冤大头形象,良臣煞有介事的将唐寅唐伯虎好生吹了一通,唬得禇英一愣一愣的,只以为那唐寅乃是关内汉人堪比孔圣的存在。
“大贝勒请看,这唐伯虎笔下的女人有个特点,就是三白。所谓三白嘛,即前额一点白,鼻尖一点白,下颌一点白,只要这三白特征在,此画必是唐寅真迹!…”魏舍人声音越说越大,听着很是高昂,说到高兴处,还拿手指在画上点来点去。洋洋洒洒一番后,却发现指尖竟然有点白,顿时一个激灵,从此再也不见他指点春宫了。
“鸡头嫩如何?莲船仅盈握;鸳鸯不足羡,深闺乐正多。啧啧,正所谓清风明月无从觅,且探桃源洞底春!”摇头晃脑一番,两句淫诗便就此出炉,良臣感觉十分美好,看来,天生我材必有用。
禇英此时已经完全叫魏舍人带了节奏,他本就不习汉话,不懂汉文,更加不知汉人故事,这些天来三番五次和魏舍人畅谈高论,听了许多有趣之事,眼下对魏舍人可是发自肺腑的佩服。
到底是读书人,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