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独处一屋,定然不能盼着女方主动,良臣好心的上前,他要打破这屋内的尴尬和沉寂,将气氛活跃起来。
“夫人怎么了?”
“我…”
瓜尔佳的心情难以言表,但还算清醒,顺手用毛巾挡在了自己胸前,将身子往桶里缩了缩。
她真是没法接受和一个小自己十岁有余的少年做那事。虽然,女真人十几岁就成婚生子的多的是,可做惯了侧福晋的她读了太多汉人的书,起码的礼仪廉耻她还是知道的。否则,也不会先前那么抗拒禇英了。
只不过,她自己不会承认,她是矫情。因为,她都能接受做侄儿莽古尔泰的妾了,又何必在乎陪一个陌生人睡一觉。左右都是睡,相同的把戏,她哪来这么多顾虑,哪来这么多羞耻的呢。
女人,就是这种矛盾结合体。
有利她的,她会下意识忽视;不利她的,却怎么也放不下。
犹抱琵琶半遮面,商女不知后庭花啊。
瓜尔佳这一动作合了欲迎还拒的精髓,让良臣大为意动。
他要的就是这味,老坛酸菜的味。
这突然从桶中钻出,然后大喊一声“官人我要”,比自个还积极的,是良臣最不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