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何和礼见了微微摇头,额亦都则是微哼一声。
阿巴泰这会很是尴尬,见大哥拉着魏舍人已经出了院子,也来不及再想,连忙奔了出去。他要跟大哥解释,免得大哥对他生了成见。
待人都走后,阿拜才晃了晃脑袋,慢吞吞的一个人去大衙门。也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阿玛不喜欢自己,大哥禇英和二哥代善不但都封了贝勒,当了旗主,就连老五莽古尔泰也领了黄旗,可他这三哥到现在却什么都不是,在建州一点说话的权力都没有。
人不能比较,一比较,阿拜这心里自是不是滋味。莫名的,他倒盼着等会大衙门里上演一出好戏,最好阿玛把禇英和莽古尔泰都打骂了才好。
这念头一起,阿拜脚下不由快了起来。
“大哥,我去找二哥来,是怕大哥性子上来…我向大哥发誓,我绝没有将此事告知阿玛…我真不知阿玛是从何得知的…”
一路上,阿巴泰的嘴就没停。
可禇英却只沉着脸,光听不说,自始至终不置一词。如此模样,越发让阿巴泰心里惶恐,忐忑不安。
又过了片刻,许是魏舍人被阿巴泰说的烦了,竟然在边上主动开口帮阿巴泰说起话来。
这让阿巴泰十分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