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子。
“要多长?”陈公公问了下。
王公公拿手比划了下,陈公公便拿剪子将那根稻管剪断,瞅见魏良臣正盯着稻管看,便好心对他道:“净了身,下面还要弥合,小解不便,到时就拿这稻管凑合。也不难受,等伤口养好,就能拔了。”
去你大爷的!
良臣就恨喷不出血来,要不然对穿肠都得甘拜下风。
“孩子,想开些吧,凡事想开了,也就那么一回事,谁不是这样过来的?”王公公见良臣一脸死气的样子,轻叹一声,劝慰了他一句。
良臣上下嘴唇紧咬,他什么也不想说。
……
王公公和陈公公把东西准备妥当,两人又坐了下来闲聊起来,却是聊的早些年宫内外的见闻,有些听着很是隐秘,外界都不知道。
良臣此时哪有心听这宫闺秘事,他这会的心态就跟个倾家荡产赌徒一样,拿着最后的五百块扔在了赌桌上。
赢了,继续;输了,跳楼。
赌桌上是开牌,现在,他是等人开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良臣从未有过如今这般,能够那么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跳声。
灰蒙蒙的世界,就如寂静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