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带,罚至国学反身三月,不许再奏。钦此。”
那太监宣完上谕,又朝寿宁行了一礼,看了眼魏良臣也没当回事,就这么直接回了宫。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冉兴让跪在地上一头雾水,自己连皇帝的面都没见到,还被帮刁奴打的半死,皇帝怎么还传这么道口谕。
“不可能的,父皇他不会的…”寿宁又急又气,父皇一道口谕就让驸马离家三月,她如何能受得。
良臣品出味道来了,多半他前脚救了冉兴让,后脚那赵进朝就找人去万历那边上谗言了。
先入为主,郑贵妃身边的人都说公主性淫,驸马品行不堪,万历再得了人添油加醋一说,能不气的下道旨意来么。
不过,万历怎么没把我也给罚了,西安门外的动静也不小啊?
良臣微微一想,就明白过来,那赵进朝就是吃再大的亏,他也不敢把这事说出来,因为,可是他先带人打驸马的。皇帝再怎么恼驸马,恐怕也见不得一个下奴暴揍他女婿吧。
赵进朝要敢说,第一个死的肯定不是他魏公公,而是赵公公。
想通此节,良臣就有数了,见冉兴让还傻跪在地上,便上前准备扶他起来。事情嘛,还可以从长计议,只要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