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宫里面除了讲才学,相貌也很重要。看样子,这小伙者如果没有大造化,终其一生恐怕都不可能出人头地了。
边上另一个小火者见状,不禁问同伴在看什么。
有疤的小火者挠挠脑袋,一脸古怪道:“刚才过去那人,好像上次打我们的贼人。”
“是么?”
边上小火者一惊,朝正往承华殿走的魏良臣看去,继而摇了摇头,低声道:“你眼花了吧,刚过去的可是位公公。”
“可能吧。”
有疤小火者只是看的眼熟,哪里能确认。或许,真的只是有点像吧。想到那打得自己破了相的小贼,他很是恨恨不平,咬牙道:“但叫我再见到那贼人,定咬死他。”
“我帮你一起咬!”
边上小火者也是咬牙切齿,他倒是没叫破相,可后脑勺肿起的大包过了半个月才消,那小贼要是下手再重一些,只怕他就没命了。
到了承华殿前的良臣可不知冤家路窄,他刚刚从受害人面前走过,要不是如今他魏公公的身份和贼人形象反差实在太大,弄得不好就能叫人家当场给认出。
承华殿大门紧闭,边上门房里却坐着一个人,手里捧着本书在看。此人约摸三十来岁,良臣不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