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具摆他面前都不怕,真用上刑也是硬,撬不开口的…”说到这,良臣嘿嘿一笑,双手合什磨了一磨,“所以,对付这种人,就要软刀子割肉。”
田尔耕忙问:“何谓软刀子割肉?”
“软刀割肉在于一个磨字。”良臣语简意明。
“磨?”
田尔耕目露不解。
“是咧,磨!…磨的其无精无神 ,磨的其度日如年,磨的其欲痴欲狂,摩的其恨不得一死了之,磨的其只想一吐为快。”良臣说着竟然红光满面,精神 无比。
田尔耕看在眼里,却是无暇想魏公公怎么这般兴奋,只关心如何个磨法。
良臣一摆手,轻飘飘道:“简单,不使睡觉就是。”
“呃…”田尔耕怔住:这么简单?
“此法有奇效,镇抚日后有机会不妨尝试一二,就知咱家不是虚言了。”良臣目光寄予厚望。
“至于铁人嘛,便是软硬都不吃那种。任打任骂,哪怕斩他八段都面不改色。这种人,镇抚就是千般手段使出来,都是无用的。”
“世上真有这种人?”
“嗯…”良臣缓缓起身,负手远视,许久,幽幽说了句,“有。”
这世上,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