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拿扫把去扫,这些灰尘永远都在。
田尔耕他们就是那“扫把”。
于扫把而言,自是要物尽其用,不拿扫把扫灰尘又做甚?
……
田尔耕的部下将赵盛杰的供词取了过来。
供词中,赵盛杰供认为了获得扬州段运河漕运业务,前后十年向李三才行贿二十余万两,并且数次在扬州设宴款待李三才,每次花费都在数千两以上。今次来通州贺李三才入阁,其又随身带了三万两的银票奉上。
白纸黑字,铁板钉钉。
管中窥豹,一个赵盛杰就给李三才献了那么多钱,这运河两岸又有多少赵盛杰呢。
“有一便有二。”
良臣看完赵盛杰的供词后说了这么一句。
田尔耕自是明白他的意思 ,名单上那么多人,突破一个就能突破第二个,用不了多久,有关李三才贪脏枉法的证据就能整出数十份来。
这就是效率,五党费那么大精力都不曾得来的证据,厂卫一出便能手到擒来。
田尔耕问如何处置赵盛杰,大明律法对于行贿罪可是模糊着。
良臣摆手说放人,怎么请来的就怎么请回去。
田尔耕却是有些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