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晋秉笔。李三才此举分明就是诱他进套,逼他拿钱。
再不甘心又如何,只好捏着鼻子进献了二十万两给李三才。没想,随后李三才却派人过来,说借款十万用于整修运河。
这都公然上门要了,陈增能不给。
前后四十万两,总算换来双方相安无事。
什么龙凤袍服,也不存在了。
那些揭告此事的人,也不存在了。
有关这件事的详情,李三才自是不好意思 和邹元标说,吱吱唔唔,断断续续点了大致。
“此事我能知晓,别人就能知晓。道甫,这事可大可小,你自己三思 吧。”邹元标提醒道。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极为隐秘的事怎么传到邹元标耳中,李三才也不及细想了。
陈增自己不可能,因为他也吞了程守训不少钱。
若要说嫌疑最大的,倒有可能是屠夫本人。
然正如邹元标提醒那样,这事眼下还能按着,五党不知道,但终有一天也会知道。届时,宫里恐怕不怒也要怒了。
“我明日再上书,陛下若还留中,索性走人便是。”李三才内心无比的不甘,但容不得他不走。他走了,这事就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