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顾家老宅滋事,这才使得无处立足的书院精英们得以在泾里落脚。
有关昨夜究竟发生什么,事情的经过又是如何变化的,大部分人其实并不清楚。但一致公认,魏阉便是那暴行的幕后主使。
此人不除,东林难安。
可如何除此人,如何解此间危局,却是众说纷纭,你一言我一语,无个准章出来。
这也不能怪他们没有主意,所谓秀才造反,十年不成。昨夜无锡城中动静闹的实在是太大,死伤上百,现在想来,都叫人后怕呢。
以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谁又敢再去和那手握长刀的魏阉爪牙理论呢。
休说理论了,就是出都不得出啊!
自有东林书院以来,一干君子还从未有过如今天这般颓丧、无助。上百人就同被抽了筋骨般无力。
景逸先生高攀龙坐在椅子上看着同僚们,他已经哭过,在众人未集之前就在恩师牌位前痛哭过,只哭的伤心欲绝。
很多人来请高攀龙拿主意,可高攀龙有又什么主意可出。
历来,只一个圣贤大义便能解决一切,可这大义二字突然失了效,叫这位东林先生的大弟子也不知怎么办了。
他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