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费中拨取,典型的假公济私。
缺口一开,自是洪水滔滔。
也不再是指责高攀龙知解而不述,或歪曲变解话意,不配当先生之类,而是三百六十度无缝隙的攻击了。
涂一臻也勇敢站出,指责高攀龙号称大儒,常以讲学著作为美。然其不过是将先朝大儒语录抄录汇成合集,从无自己心得体会。
换言之,这位景逸先生不过是一大文抄公。
黄尊素做为最佳学员,自也不能落后,这一回他也放开了。
他称高攀龙在讲学过程中,常以自己喜好评议朝政,裁量人物,而不能客观看待。更与诸多在朝官员互通声气,遥相应和。
“东林书院早已无讲学之实,其所存在不过方便书院一些人假借讲学以结党营私,公公那把火烧的正是时候!”
黄尊素讲完,无所畏惧的看向高攀龙一众。
又有学生称这位景逸先生动不动便静坐,自个静坐就罢了,还要学生也陪着,一坐就是半天。
尔后却问学生这半天悟得什么,若说不什么,则厉言相向,哪里有半点老师的样子。
一个接一个的指责声中,高攀龙老脸又是发红,又是发青,青红皂白一片,心头就似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