溧阳,前山南渡镇刘家河左岸方圆不到三里地大的一块巴掌地,倒是硬生生的挤了一千多号人。
傍晚时分就起了风,未过多久就落起了雨。
这风雨一刮,可把这些被包围在刘家河的南都各府家兵们冻的够呛。
这地方除了当地放鸭子的村民在岸边搭了个鸭棚,放眼望去,光溜溜一片,除了芦苇还是芦苇,那雨啊根本是躲都没地方躲,只能胡乱的团在一起,把身边的芦苇折断挡在头上,就这,也只是起个心理安慰作用。有兵冷的受不了,就摸出火折子想把芦苇给点着,可点来点去也是白费力气。
“早知道,老子打死也不来!”
应城伯府的一个家兵悔的肠子都青了,骂骂咧咧的把手中的火铳甩到了河里。
这下雨天,火绳子都湿了,这火铳比他娘的烧火棍还不如。
另一个抱着膝盖团在那的家兵嘿嘿一声:“扔了也好,扛着费劲。”
“你们啊谢老天爷吧,这要不下雨的话,咱们还能在这说话?”拍着屁股站起来的是隆平侯府的家兵,他们隆平侯府的人损失最大,如今恐怕就剩十来个了。
周围一众家兵听了这隆平侯府兵说的话,都没有吱声,因为正是陡来的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