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臣轻一点头,朝那总旗看去,狞声道:“开门!”
那总旗羞愤难当,也是一股怒气,但却不敢违令,捂着嘴巴来到宫门下,朝城上的侍卫喊了几声,尔后宫门被缓缓开启,却只露出只够一人进出的缝隙。
魏良臣不以为意,因为这是规矩。
他回头对崔应元道:“你带人在此侯着,莫管是谁寻你们麻烦,都给咱打杀了再说…天塌下来,也有咱家给你们顶着!”
“是,公公!”
崔应元得了这话,如腰上被人提着般笔直笔直。其余一众番子也是下意识昂首挺脸,看那帮锦衣卫如同高高在上。
……..
皇城递牌核验可进,宫城却是进不得。
魏良臣老老实实奉上腰牌,耐心等侯。宫城禁卫并非锦衣卫和亲军侍卫,而是由太监组成,均是从各衙门抽调而来。
实际,也是一种苦役,因而值守的没有高品太监。
当值是一奉御,见着这么晚还有人求见陛下,自是不快,待知来人是奉上谕督办钦案的魏良臣后,态度立时变得亲切起来,甚而有些巴结。
“请魏公公稍侯,奴婢这就去乾清宫通传。”
这奉御心里也苦,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