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办。”
田尔耕虽调离南镇,可他在南镇经营那么多年,自有无数亲信。那新任南镇抚使想把他田尔耕的影响力彻底抹除,没个三五年休想办到。
“那就多谢田兄了!”
魏良臣真是高兴,他现在真的缺火铳。江南那边制造总局进度不行,短时间内难以批量生产,所以田尔耕这个忙帮的真是到位。
一千杆火铳他可以武装一个联队了,回头兵仗局、御马监那里都要去拜拜,能搞多少物资搞多少。尤其是御马监那边,刘吉祥那老儿想要分大股,就得出大力,几万两银子就想控股百分之五十一,他做梦咧。
“不过魏公公这般插手东厂的事,怕是要得罪很多人。公公在东厂没有根基,那些人真要与你为难,恐无法成事。”
田尔耕是好心提醒。
他很清楚司礼秉笔马堂一直对东厂督公之职虎视眈眈,另三个内档头也未必愿意看到魏良臣一个外人对东厂指手划脚,甚至操纵人事。
要是他们合起心来不想魏良臣成事,魏良臣再怎么做也难成功的。除非,他能和马堂化敌为友,但这显然不可能。
至于他自己,田尔耕却是不怕。他连锦衣卫大都督都不鸟,又如何会怕那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