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浙闽大办海事,有意拓土东番,而那魏阉是皇帝钦任提督海事太监,二者狼狈为奸,浙党上下自是装聋作哑。
而楚党、昆党、齐党数党又因和东林不和,私底下和魏阉有过秘密联络,在倒李风波中合作甚欢,因而也不参与上书。
这令得东林上下痛骂党争如此,真是到了不顾国事的地步。
东林党人房可壮弹劾奸邪,不遗余力,于都察院中痛骂:“倘那建州龙虎将军真因宽奠之事叛乱,辽东局面岂不瞬昔糜烂!诸公只因党见不同,便视国之大事于无物,与那奸邪何异?”
同院之中楚党御史黄彦士闻言,冷笑驳斥道:“据吾所闻,弃宽奠六堡乃宁远伯李成梁,今提督海事太监魏某率兵巡视六堡救回军民,按理当是大功一件,怎是奸邪所为了?莫非你东林党只将我宽奠数万百姓视为蝼蚁,连那土地尽拱手送人了?”
房可壮为之滞言,恨恨离去。
诚如黄彦士所言,宽奠六堡事乃大功,怎的就是擅起边衅了?
魏公公在义州封城闭门不纳辽阳和沈阳的官,底气便是此。
当然,最大的胆气还是给皇爷的背锅费。
事态诚如魏公公所想,奴尔哈赤纵是跳脚大骂,可偏偏就不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