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更应该渡河去救援拉美西斯。留下来和他纠缠,反而是他求之不得的好事。”白晓文总结道。
李淑仪悚然而惊:“我没想到这些。”
处于被激怒状态下的人,都很难准确把握到这类额外信息。只是扎伦没有想到,白晓文居然会这么冷静,丝毫不受他的挑衅,反而冲中挖掘信息量……就像是一个没有情感的机器怪物。
渡过了奥伦特河,白晓文两人继续向着卡迭石城前进。
在途中,两人仍在谈论刚刚的觉醒者扎伦。
“我感觉扎伦似乎比包一鸣、端木城甚至祁睿峰都要厉害,身上似乎有种看不见的煞气,见到他我有种……害怕的感觉。”李淑仪轻声说道,“难道他说的是对的?我们国内的环境太过和平,所以觉醒者从温室中长大,不如东南亚战乱地区的同级强者?”
白晓文摇头:“别被他忽悠了……指望着靠养蛊一样自相残杀,最终诞生出一两个强者的思 维,纯粹是小国的狭隘个人主义,什么用处都没有……在纷乱的东南亚,很多天才都在萌芽期被扼杀掉了,最终活下来成为强者的,不是最有天赋的觉醒者,而是最狠的觉醒者!你感觉对方身上有煞气,说得对,他手上沾染的觉醒者鲜血怕是得有三位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