醺的大四学生,或是被搀扶,或是互相倚靠着,歪歪斜斜地回到宿舍,然后像咸鱼一样躺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再睁眼的时候,就发现又有一个熟悉的床位,空荡荡的只剩下床板了。
每天都有人大包小包地收拾着,搬出了宿舍区,投入到未知的新生活。
普通院系的学生如此,战斗系的觉醒者学员们也是一样。作为学校的风云人物,他们临近毕业的聚会更多。
但有一个人例外。
刘飞抱着手臂靠在自己宿舍门口,看着两个五大三粗的搬运工人,忙碌地将他的物品打包,扛到外面的越野车后备箱里去。
身边有一个个同学走过,但主动和刘飞攀谈的并不多,只是点头而过。
“听说没,校队这次拿了冠军。”
“是啊,简直diao得飞起。”
“白晓文估计是cuaa大学生里最强的一个了吧,没了他,校队连出线可能都勉强。”
“那当然……”
白晓文,这个耳熟的名字,再次刺痛了刘飞的神 经。被驱逐出队的惨痛经历,再一次浮现在眼前。
“狗屎!职业联赛走着瞧。”刘飞吐了口唾沫,跟在两个搬运工人的后面走出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