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乌桓、襄平不稳”,只是白晓文随口找的托词。除了反击袁尚之外,主要是为了提前返程做准备。
若是在冀州一过十来天,主线任务的时间过去大半,想要募兵就难如登天了。
白晓文的话里带着刺,偏偏语气诚恳,表情真挚。
袁尚虽然心中暗恼,但从表面上,却也看不出来二哥到底是在讽刺自己,还是实话实说。
刘夫人见识浅薄,就更听不出来了,而是关心地说道:“熙儿,幽州果真有变?那些该死的胡人,当真是贪婪成性,你父亲这些年给他们的赏赐,车载斗量不可胜数,他们居然还不安稳。”
白晓文说道:“回禀母亲,孩儿是从隐秘线报,得知乌桓部族和襄平城一些地下势力有勾结,似有不轨之心。这条线报,还请母亲勿要向外人提及。”
“那是自然。”刘夫人点头说道。
白晓文又说道:“孩儿在邺城,恐怕很难逗留太久,须得尽早返程。”
刘夫人嗔怪道:“既然有事,又何必这般鞍马劳顿,辛苦之极。”
白晓文嘴巴跟抹了蜜一样甜:“三个月未曾见母亲,孩儿甚是想念,又恐约定日期不至,惹得母亲担忧。”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