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群备受煎熬的人,等啊等,等得花儿都谢了,终于等到了满面红光,笑容可掬,连走路都显得轻飘飘,正从房间里出来的司马牧龙。
此人之可恶,一至于斯!
这边诸人等得岁月催人老,一秒钟就像一年一样漫长,可他倒好,按说他是去治病的吧,又是治疗的先天性心脏病这种沉疴重症,忙活了一通再出来,怎么也应该是费心费力脸色苍白吧?
可瞧瞧他的样子,就像是从蜂巢里偷了满满一巢穴的蜂蜜,吃得香甜满足的大狗熊一样,走路都打飘,喝醉了一样似得潇洒,从每个毛孔里都透露出一种窃喜得意的感觉,这怎么能让人不恨?
刹那间,小小的一间茶室,仿佛打了几个闪电。
殷切的眼光,怨毒的眼神 ,都一下子聚集在了司马牧龙的身上。
陈修明老先生像是屁股底下安了弹簧一样,腾地一下就从座位上坐了起来,一脸紧张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陈武小兄弟,你的治疗结果,到底怎么样啊,小小的病情有没有好转,有没有被遏制?”
“说啊,你倒是说啊?到底怎么样了?”
被劈头盖脸的这一迭声的发问,司马牧龙脸上露出了一点苦笑,却是知道陈老先生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