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虚空中汇聚，就像一片片一望无际的广袤云海一样，一眼都看不到边际。
这气息是如此的驳杂，如此的污浊，铺天盖地一样弥散在虚空之中，不断地受到雷霆雨露、天外飓风的锻打、洗练，但是除了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受到日月精华、天地之力的洗练萃取，最终转化成了可以被众生再次利用的灵气之外，其他绝大多数的一部分，最终都一点一点的消散在了地球之外的无尽虚空之中。
看到这片似曾相识的浊气之海，司马牧龙就知道诸天因果经修炼出的因果之力，对先天一气经的加持之力到底有多么大的助益，前世此时，先天一气经进阶获得了淬灵之力之后，司马牧龙的望气之法也不曾犀利到如此境界，不想这才刚刚修炼有成，先天一气经的望气法门运转之下，就已经可以看到如此广袤、幽深的气象了。
“再看看，采气之法受到了多大的影响！”
念头一动，司马牧龙深吸一口气，先天一气经符篆随之而动，无数细小的符篆微微闪动生灭之间，一股幽深晦涩的法力，顿时汇聚成了一道法力漩涡，笼罩向了虚空之中的那片浊气之海。
浊气之海中的浊气无风自动，这种虚无缥缈的存在肉眼无法看到，同样也并非是寻常的力量可以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