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精武会西学讲堂上。
“杨先生你这是……”赵健看着杨奇,一脸迟疑道:“怎么鼻青脸肿的?莫非是被人打了?先生不要怕,若是被人欺负了只管说出来,我精武会上下绝对要帮先生讨回一个公道!”
“不、不用,误会了。”杨奇艰难的张嘴解释:“我只是在练拳……”
这一张嘴,咝,杨奇倒抽一口气——脸上给不小心摔肿了,现在一说话就疼。但是作为一个西学教习,每天讲课是必须的。毕竟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就得把该干的干了才行。
整一上午,杨奇就在“马步站缸”中度过。那个缸沿又窄又滑,尤其还内陡。特别是后来那无良先生往缸里灌了油以后,真是滑不留脚。
十五分钟稳稳的站着倒也不是没达成,但十五分钟只是个开头热身,不算真正目标。唐大先生手里掂着石子,嘴里念着书,一上午把杨奇折腾的够呛。但好在到了杨奇讲课的时间,他便自动让杨奇走人,说是今天到此为止,该干啥干啥去吧,于是就有了刚刚的一幕。
忍着脸疼,杨奇把课讲完了。精武会学员见杨奇如此拼命,也暗中发愤图强。
讲完课后,杨奇揉着肩膀捏着腿的往前走,嘴里赤赤哈哈的都是抽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