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我的，行吗？”
“嗯。”绣玉微微点头：“我试试。”
“咳咳，听好了。”傻蛋清清嗓子，然后剑指一并呔了一声：“打南边来了个喇嘛，腰里挂着个哑巴……好像记错了，是挂着个喇叭！咦，好像哪里还是不对……”傻蛋挠挠头，记忆的碎片不停翻上来，总算是接了下去。
绣玉一言不发睁着眼睛看着他，听着他的声音，但哪有那么简单。在这无穷的声音世界里，绣玉的心灵就像一座被大军包围的孤城，无处可躲。傻蛋的声音就像是援军，但这援军军力实在不足，只能在重重敌军之后看到摇曳的旗号，却没有什么实质的用处。绣玉在迷蒙间眼前已经有些模糊了，丧志第二在这种情形下发挥出巨大的效用，飞速侵蚀她的精神 。
她只觉得自己一阵恍惚一阵清醒，这是精神 大量损耗的结果。
一次清醒时，傻蛋拿奇怪的腔调在说：“小虎，我叫逗你弯！我姓逗，叫逗你弯，对，谁碰上我都能被我弄弯——咦，好像哪里不对？算了，小虎，叫我，对，叫逗你弯！”
下一次清醒时，又看到傻蛋弄了很多闪亮亮的石头摆在一起，一边敲出清脆的高低声音一边唱到：“版主么一打呀，憋的赞不（二声）跨，跨一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