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部分东方人来说,除了知道贝多芬的命运、肖邦的夜曲以外,前面的仨人到底写过啥其实也不清楚,维尔瓦第之流就更不知道了。但只要听一下这首曲子,很多人都会产生“原来是这首啊!”的想法。
《四季》之春,适合多琴多声部协奏,但现在正被人独奏。可一点都不显得单薄,反而到处充斥着一种灵性。杨奇带着亓萌来到了琴房门口,悄悄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的学生正在上课,但谁都没有察觉到两人的到来,都沉浸在美妙的琴音中。
看着被众星拱月的包围着的演奏者,亓萌先是瞠目结舌了半晌,然后虚着眼看向了杨奇小小声道:“杨公子,别的先不说,能问问你姑姑多大了不?”
“她比我大六岁,今年32。”
“可我怎么觉得她才22呢!别说你姑了,单看脸我都觉得她像你妹了,这是要逆天啊!”
笨蛋萌的惊叹并非毫无道理,那个黑长直的演奏者,五官端正身材匀称,皮肤白皙光泽没皱纹。若说与真正的双十少女有所区别的话,那就是岁月洗练之后沉淀下来的沉稳和练达,还有长期浸泡在音乐世界后一举一动都合乎韵律的优雅。
这种优雅很别致,浸透在每一个举动中。比方说,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