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了。他拖动着双腿,用一种艰难跋涉的姿态。无意识的行走在汹涌的人潮中,却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
为什么要离开音乐厅?为什么要出走要让人担心?
这一点,连他自己也弄不明白了。不,仔细说来,是他心中已经没有这份概念了。他的精神 处在一个极为微妙的状态中,近乎大木头但又不是大木头,类似于寒玉魔神 但又区别于寒玉魔神 。类比一下的话,他就好比开了安全模式的电脑,禁用了所有驱动,但也能免疫大部分故障。
这是他的自我保护本能。
强大理智与暴走的情绪已经如同相杀的双蛇一样纠缠沦落,沉入了记忆深井底部的黑泥中。他本能的同时屏蔽了理智和情感的二元,同时关停了左脑和右脑的思 维回路。他进入了一种十分奇妙、十分极端的精神 状态,脑海中的精神 力,即激发到强的过分,又内敛到接近结冰。
他对所有事都聪慧又痴呆、敏感又迟钝、好奇又淡漠。
比无念多了自我,比赤子少了激情。
他的眼睛看到的世界也和普通人很不一样,他同时看到了真实和幻觉,似醒非醒,好像身处于梦境和现实的交界线。他对遇到的每一样事都即关注又浑不在意,心中似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