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么清冷,但如果有人看的到,会发现她的嘴角在微微抽搐:“首领,您翻一页也好……首领、首领?”
唰啦一声,杨某人交叠的手指就像劣质的编织物一样散落开来。仿佛承重墙忽然断裂一样。整个人瞬间就倾塌下来。啪叽一下直直趴在了桌面上。“嗯?啊?咋了?”杨某人猛然挺起。左右甩头的动作倒貌似机警,但那惺忪的睡眼却完全睁不开:“啥事?什么情况?”
影铅华无语的沉默片刻,然后走上前来双手抓住那一摞报告向老板的方向一推,语气加重道:“首领,这是两日来打探到的精要情报,请、御、览。”
“御……览……?”杨某人垂着眼皮,没精打采的看了看手里的一摞纸,然后却再度往桌子上一趴。同时双手自然伸直便将那一摞纸又推了回去:“我已经困死了,待会儿还要演出,才不想御什么览——你念给我听吧……”
影铅华眼角直抽,但她也没有办法。
几天前,杨过三人被送上梧桐船。杨过在悲愤中压服杂气、咳出淤血,伤势已经好了一小半了,治标的方面已经算得上是勉强达成。但剩下的一大半——治本的问题,就要靠洗髓经了。在这几天里,杨某人作为对洗髓经理解最透彻的人,担当了杨过主治医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