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役之,正是对付此人的好方法。他们一直相安无事,何以近日方有如此突变,难道……你可确认如今那‘刘公公’就是刘安?”
“回禀大人,属下确认朝会之时刘安并非易容改扮,有一位精擅此道的大人反复确认过。”
方正看着远空,微微皱起眉头沉吟道:“不应该啊……”
“大人。属下以为,这刘安深谙宫廷诡诈权谋之道,必懂得韬光养晦的道理。我等所以为的刘安。未必是真正的刘安。所谓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三十年前,先皇驾崩皇储争位的关键时刻,他不声不响便忽然破关。如此一来,不论是史弥远还是贾似道,便都需倚重他。如今天皇上年事已高又并无子嗣。岂不是与三十年前相同?想来,这刘安隐忍三十年。也是想如上次一般,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也有些道理……”方正捋着长须沉思 着,片刻后随口问道:“天煞压紫微之事,文昌院可测出结果了?”
“文昌院赵元首身受重伤,使我等测算难度大增。况且如今天机动荡清浊难辨,天煞之气虽压紫微,但对紫微星是福是祸、是升是落,尚未可知。”
“天煞属阴属阳?”
“据诸位大学士推演,这天煞之气阴阳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