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男子:“喂喂,你们说,这个‘大老板’,还有其他的幸存者,不会传染什么恐怖的病毒给我们吧?”
听到这人的话,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表示,但自觉不自觉的都坐的远了点。
那姑娘看着这一切,只能幽幽叹了口气。
她无法去改变这些。
但有件事,她却是可以做到的。
而且普天之下,恐怕只有她能做得到。
所以她的目光越发坚定。
一日之后,长途列车到达终点站——成都站。姑娘下了火车,和光同尘的混在旅客中,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她就像遗世而独立的特异个体,与这个世界若即若离。不会彻底互相隔绝,但又似能够超然其上、不染尘埃。
她一路奔波,最终在天仙桥下了车。
华灯初上时,她走进了一家酒吧。这酒吧门可罗雀,除了还有个正在擦杯子的酒保昭示着这里还在营业以外,已经完全找不到曾经的繁华胜景。
哦,不,角落里还有一个客人在默默的喝着果奶。
“乾坤,”姑娘走上前,坐在男孩纸对面:“帮我两件事。”
乾坤麻利的把手机摇了摇、放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