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眼上摸了摸,唰,眼罩被摘了下来。下意识的理了理凌乱的头,老教授在胡斯乱想中意外的现,手中的竟然是自己常用的那款助睡眠的蒸汽眼罩。
这比任何精密诡异的专业刑具更吓人,因为这说明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都被摸清楚了。
老教授睁开眼,四周一片漆黑。
啪,不远处有人开了一盏灯,一盏台灯。灯光很亮,直接打在眼上,导致老教授在一片眩晕之中忍不住抬起手挡了挡。长时间的黑暗环境让他在骤然出现的强光中看不清事物,他只能看到对面三四米远处有一张普通的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一个人,看轮廓是个女人。
“你就是肯辛顿*l*奥兰多?”女人漆黑的轮廓上方似乎浮现出了八个方块大汉字,老教授虽然不明白写作“坦白从宽、抗拒打死”的八个大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他还是被对方的森森气度所震慑。况且,这种事也实在没什么好否认的,难道要说“不不不,你认错人了,我只是个扫地的”吗?那是对双方智商的共同羞辱,所以老教授只能点了点头。
女人竟然饶有兴致的拉起了家常:“伦敦有一条肯辛顿路,是以你的老祖宗命名的吗?肯辛顿家族什么的,看来你是个名门之后。”
“不,b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