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流逝,1978年悄然过去,时间进入了1979年。老姨的求学生活在记忆之中依然是一片黑白,那些足以在留学史上大书特书一笔的强悍成绩、无敌碾压,在老姨看来似乎就是波澜不惊的日常,都不需要怎么格外关注。至于那个看着她的目光越发险恶,小动作越发多起来的室友,似乎也是不值一提。
但记忆世界的色彩的确是多了起来,其一便是那瓶被精心照料的鲜花,少女慕琼每天都会定期给鲜花擦拭叶片、喷涂调配的营养液。理智来说,这些举动占用大量时间而且与学习毫无关联,但那鲜艳的红、青翠的绿,在记忆世界中越发耀眼。
其二就是每一个与亚当扎德互动的瞬间,身为扎德家族的贵公子,他在其他方面的事情同样课业繁忙,但他每隔一段时间总会千方百计的挤出一段时间来和少女慕琼相会。
1979年,亚当扎德不再局限于伦敦,而是带她走向全世界。
山岚雾霭如云缥缈,德国巴伐利亚西南的山区美丽的像一幅画。新天鹅堡上的露台处,少女噗的捧住了亚当的脸,认真求问:“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
不知不觉之间,她已经不再用“肌肉牵拉”这个词了。
“这个叫‘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