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不再是个单纯的路人甲。
“教授。”少女慕琼千言万语,最后化作了一个疑问:“为什么,要猎杀女巫?”
“这个……这是个复杂的问题。”奥兰多知道这学生的脑回路奇怪,他不去试图理解她的言外之意,只能揉了揉太阳穴之后就事论事的回答道:“索菲亚,你还是个孩子,你可能不能理解。实话说我也说不好,因为我对人文科学并不擅长。猎杀女巫背后的原因太多、太微妙。但我认为,这种行动能够疯狂到那种地步,最根本的原因在于一个词。”
“什么词?”
“恐惧。”
“恐惧?”少女慕琼不明白了:“恐惧什么?因为什么而恐惧?”
“是的孩子,恐惧,这是一种很可怕的情绪,能够导致很多耸人听闻的恶果。”奥兰多尽量把声音放的平缓,努力冲淡那段历史的血腥味:“那是一个蒙昧的时代,在生产力的限制和当权者的刻意之下,民众对世界的认知很不完全。那时不像现在,即不客观、也不清醒、更不全面。遇到很多超理解的问题之后,就把一切都嫁祸到幻想出来的女巫身上,并恐惧着这些万恶之源。同时,那也是一个高压的时代,疾病、战乱、宗教迫害、生存危机,这导致民众的精神 压力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