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佩利、冬佩利、冬佩利、冬佩利!”
日本,东京,歌舞伎町,某坑爹夜店中,一大片环肥燕瘦的陪酒女郎正在小隔间中团团围坐,花团锦簇一样的把某黑脸大叔围在最中间。在黑脸大叔的前方,一个八层高的香槟塔正在飞速成型。业界不景气,来消费的人也是数量暴跌,这个时候遇到这么一个财大气粗的壮硕大老板,姑娘们都两眼放光如同饿狼。
宰人专用香槟冬佩利一上就是一大排,八心八箭八层香槟塔拔地而起。服务女郎带着礼貌又不失专业的笑容用眼花缭乱的手法bongbongbong的打开了八瓶冬佩利,然后如同水瓶座女神 一样从香槟塔的最高处轻轻一倒。刷啦啦啦,好像加了特效一般,荧光闪烁的酒液从塔尖最高层倾泻而下,每一个旋生旋灭的气泡中倒映的都是能让中产阶级破产的迷醉幻梦。
琥珀色的酒液就像航天助推剂,那些迷人的小姐姐们优雅的身段和深邃的事业线在助推剂中春风荡漾着。八层香槟塔如同运载火箭,随着冬佩利的注入,昂扬向天,蓄势待发。
“干!干!干!干!”
呼……一身肌肉疙瘩,满手浮夸扳指,还有修剪的刚刚合适的硬派白胡渣,带着黑墨镜的冷酷硬汉抽了一口手中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