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就是电椅或者绞刑架!”
一个月内,很多从前卑躬屈膝的奴才脸忽然摇身一变成为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仁人志士。他们对亚当扎德口诛笔伐,一日三爆料,两天一号召。
亚当扎德的处境堪称岌岌可危、四面楚歌、十面埋伏,眼看眼的就快树倒猢狲散了。就连亚当扎德亲手提拔起来的联席会议中的某一些人,都开始与“倒亚派”私相授受、暗通款曲。
但帕克彼得森没有动摇,他知道,这个男人现在依然把几乎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实验上面。如此不顾一切的行为,要么是彻底疯了,要么,就是拥有足够强大的后手能够扫平一切。
彼得森认为是后者——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
当“反亚当运动”进行到最高峰的时候,亚当扎德,终于出现了。他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如同千年老鬼。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莫可名状的、让人恐惧的气息。即便他没有说话,所有人依然被他镇住。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弃暗投明”的反对派的急先锋、那个被亚当命令滚出病房的末席,张嘴准备说话了。
可没等他说完一个字,亚当扎德就对着那人张开了手掌,白色,凭空出现。
嗡,空间波纹一动,那个墙头草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