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即便对于她来说,这个工作量也着实不小。一天又一天,时间一点点过去,转瞬之间过去了两个月。
1987年11月,济平市人民医院妇产科,苏慕华在辛苦的忙碌着。
“产妇休克性昏迷,新生儿窒息,无心跳。”当时的苏慕华还非常年轻,但她已经初步展现了指挥若定的大将风度:“你们抢救产妇,我来抢救孩子!”
早产三个月,又有先天性疾病,新生儿脆弱的像一个瓷娃娃,仿佛碰一下就会碎掉。苏慕华麻利的清除了新生儿口鼻的异物,然后开始小心而果敢的进行胸外按压和人工呼吸。
“快去联系小儿科!”护士长把小妹们指挥的团团转,然后焦急的看着苏慕华。一分钟、两分钟,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苏慕华累的额头见汗。这种抢救强一点不行弱一点也不行,时间一长,苏慕华累得脸色发白。
但她没有丝毫放松。
杨奇小时候,苏慕华常常告诉他:医院,是将生与死展现的最清楚分明的地方。而医护人员,就站在生与死的分界线上,保卫的是生命最后的边疆。有时候,松一松手,一条命就没了。而如果能够抓的更紧,更用力,或许就能将生命从阎王爷手中再夺回来。
这种压力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