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她!”还是那个肥猪,指着芙兰一顿嚎。
杨谨的眼睛眯了起来,这肥猪看来是真弄不清楚谁是话费、谁是赠品了。
半分钟后,肥猪用宽大又柔软的后背将芙兰背起,发了疯一样的往下跑。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背后还有一个黑脸大叔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杨谨像一个政委一样安抚军心:“不抛弃、不放弃,我们中国人就是这么厚道,绝对不会放弃一个伙伴。在求生的路上,决不能让任何一个人掉队——死肥猪你再跑快点,我特么不管你什么身份,跑慢一步就大耳刮子抽你!”
求生小队,进度喜人。
“到一楼了!总算到一楼了!”肥猪喘的肝都快吐出来了:“走走,快跑,我们找几辆车赶紧跑!”
啪,一个脑崩狠狠的扣在肥猪头顶,杨谨面如寒铁:“颅骨里面还能长点脑子吗?现在开车上街还有命吗?快,找个地道钻进去!美国的下水道不是很宽敞吗,不是还有四个大乌龟一个大老鼠在下面蹦迪吗,赶紧下去保命!”
下水道很好找,潮叔很快就发现了。
但是等钻入下水道之中,却遭遇了更多问题。
暴雨带来了涛涛的水量,平时宽敞的下水道现在激流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