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太多,便出手管管。一管再管,收不了手,最后竟然把大小沙盗都平掉了,我们济己都没有想到啦。对了对了,这异奴团恶事做尽,我们正想剿灭。刚刚还想会不会湘亡惨重,你就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果然系一家人的啦!”老瞎子挥挥手:“该干什么干什么,都散啦!”
兵马解除了戒备,几十条沙舟快速冲向了飞沙集。青年眸光微转,看着那些人自飞沙集中解救出一大批人。这些人衣衫褴褛,浑身伤痕,受尽了折磨虐待。还有些嚎啕的哭声传来,但能听得出来,那都是获救之时后怕后痛的哭泣。
青年神 色微微放松。
他很清楚南荒沙盗都是些什么货色,都是怎样的做派。若非一早就认出了老瞎子的身份,愿意再看看,否则他早就拿一个来塞车底补齐三缺一的缺口了。如果塞错了怎么办?塞错了就塞错了呗,大不了过段时间再从车底下放出来罢了,现在的某人就是有这样的底气。
现在看来,这“玉罗刹”的所为倒是可以再行观察,与普通沙盗似有不同。
随着青年神 色的放松,赌王一直提着的心也微微放下。虽然青年表面上看去一直很温和,但那种“温纯”的笑容真的让他毛骨悚然。现在心气一散,赌王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