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决斗。”
没有人回答维克塔利昂的悲愤。
他可以接受战死,却无法接受这种憋死。
他站在堤道上,两边都是自己的铁民,除了两头的人能和敌人接战外,其他的人再多,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堤道太狭,每次只能有最多六个人同时和敌人接战。
而对方的长枪,却可以有三排攒刺过来,那就是十八根长枪。劈断了的长枪,会有后面的长枪立即补位。
再勇猛的铁民也抗不住长枪的不停戳刺。而且跟他们对战的主力,也根本不是泽地人,而是最勇猛善战的那一批北境人,精英中的精英。
对方的长枪很长,并且对方的人数也比他们多得多。
维克塔利昂和拉夫·宁肯都从最初的震惊到心怀死志再到愤懑憋屈最后是无可奈何的悲怆。他们被骑士和士兵们挤住,就算想出去血拼都做不到。
铁民被层层压迫不停戳刺至死的悲惨哀嚎从未停止。
事前设计出长枪围攻铁民计的威尔的这个计策来自他自己世界的历史知识,他知道被超长的长枪兵团团围住的步兵和水兵,在古今中外的历史上全部都是死路一条。
除非有以速度为长的骑兵的救援,或者有以箭雨著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