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德利,你敲打铁的声音与众不同。”
“是吗?我可没有感觉。”少年说话硬邦邦的。
唐纳·诺伊停下轮椅,说道:“詹德利,这是伊蒙学士,他年轻时候就从学城来到了这里,今年快102岁了,收起你的牛角语气,对学士保持尊敬。”
“伊蒙学士好。”詹德利又开始敲打铁胚。
唐纳·诺伊说道:“伊蒙学士,别跟这孩子一般见识,他是不知道你的身份是多么的尊贵。”坦格利安家族的血脉的确尊贵。
少年的敲打加重了力量,表现出对唐纳·诺伊说的话的不满回应。
伊蒙学士说道:“詹德利,你心中有一种愤愤不平,恐怕打出来的剑也有你的怨气。”
“也许!”詹德利闷闷说道,“我痛恨血脉。”
“唐纳大人,那孩子是从哪里找来的?”
“他自己说是君临钢铁街托布·莫特的徒弟,他是我们这里唯一能把颜色渗透进瓦雷利亚钢剑里去的人。伊蒙学士,你要一把什么颜色的瓦雷利亚钢剑,我们都能为你铸造出来。”
“瓦雷利亚钢剑渗进颜色,不会破坏剑的结构吗?”
“不会,学士。瓦雷利亚钢剑的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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