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左冷禅连理都没有在理。
对于左冷禅来说,恒山派一行人的分量加起来,都没有高天一个人重要。因此,他绝对不可能放过高天。
“咳,咳!”定静师太嘴角渗出一丝鲜血,显然内腑受到了重创。仪和来到定静师太身边,将她扶起的同时,在定静师太的耳边说了一些话。定静师太闻言瞪大了眼睛,做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状态。
定静师太强忍着伤势,连续掀开了好几个黑衣人的面巾。等到定静师太掀开之前围攻自己的那几个黑衣人面巾的时候,脸上的惊骇色越发的明显了。
定静师太沉吟半晌,命弟子取过笔砚,一张薄绢,写了一信,说道:“仪质,取信鸽来。”
仪质答应了,从背上所负竹笼中取出一只信鸽。
定静师太将薄绢书信卷成细细的一条,塞入一个小竹筒中,盖上了盖子,再浇了火漆,用铁丝缚在鸽子的左足上,心中默祷,将信鸽往上一掷。鸽儿振翅北飞,渐高渐远,顷刻间成为一个小小的黑点。
定静师太自写书以至放鸽,每一行动均十分迟缓,和她适才力战群敌时矫捷若飞的情状全然不同。她抬头仰望,那小黑点早在白云深处隐没不见,但她兀自向北遥望,众人谁都不敢出声。
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