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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这个突然出现的不知名的家伙只是饿坏了匆匆路过顺便拿点吃的而已。但是家里从此有了一条规矩,任何正式场合头等重要的事情就是捂住我的嘴,或者压根就别让我出现。
为了抗争这项不成文、单方面的不平等条约,我抓了一只老鼠,把他挂在了房门的正中央,我确定这只老鼠要用“他”字,因为看到了一个十八禁的东西。后面不能多说,都是泪。
说老实话,那时候的我很忙。每天要应付父母,佯装听话的乖宝宝。周末要轮流去吉祥四宝那里报到。姥姥姥爷家还好,与我在同一个镇。但是爷爷奶奶家就要远多了,所以有的时候我就会在那里住上一周。
过完中秋之后的一周我就住到了爷爷奶奶家。这对于生活在那里的不少生物都是一场灾难。
那只看着我出生的大黄狗一看到我就扯开嗓子叫,转瞬间钻回自己的小窝,蜷缩成一团只留脑袋在外面,呲牙裂嘴。
这不行,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老朋友吗?不过我这个人还是很宽宏大量的,跑过去热情的抱着大黄狗的脑袋,生拉硬拽把它拖出了狗窝。学着电视里上马的姿势一个跨步坐在它的腰上,嘴里大喊:驾!驾!
但是这个家伙没有一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