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叫什么叫,没有蛙人,你脚边也没人!有什么事赶紧说!”父亲的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躁?
“松绑,我要撒尿!”被打了怎么可能还好好说话。不过父母的眼神里明显有些欣喜,我很纳闷,平常我用这种语气跟他们说话肯定是要挨骂的。
“你确定没事了?”母亲很担心,我就不懂她担心什么。
“我有什么事啊,你们要谋杀自己的亲生儿子啊,要把我憋死啦!”我扯着嗓子大叫,真的感觉要尿裤子了,一定要忍住,我的一世英名啊。
得到自由的时候我也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尸体。一个没有脑袋的尸体对于一个小孩的冲击力太强大了,我后退了一步,赶紧捂着下身往出跑。
左手牵着母亲,右手牵着父亲,踩着月光回家。很安静,谁都没说话,我在回忆我是怎么被绑到那个陌生的人家的,想起来的东西虽然全部都能够连在一起,但是却感觉是两个人的经历被揉起来,分明知道那不是我,但确实是我的身体干出来的。
其中种种想法也有些印象,这不应该是我的啊,怎么会跑进我的脑袋里,摆了摆头就忘掉了吧。
不过最后的一种感觉怎么都摆脱不了,那就是脚边的人影被蛙人吞到肚子里的时候看我的那一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