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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记忆中病的最重的一次,判断依据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去上学,出去玩。以往的大病小灾只要能玩我绝对不会拒绝。这一次我是真的蔫了,你们玩去吧,我是爬不起来了,甚至连用耳朵去听玩闹的声音都懒得,只能用不多的力气裹紧被子,把自己包成粽子。所以我很不理解父母居然说我发烧,这都快冷死了,去哪发烧呢。
母亲经常感叹这要是冬天就好了。把我放她俩中间,还用什么电褥子啊,这可是纯生物发热,安全环保无污染,省钱省事不费心。就因为这句话惹出了一场很大的风波,我确定了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绝对是垃圾堆上捡来的,十分伤心,病好以后就要去找我的亲生父母。
那是之后的事情了,现在的母亲在琢磨我发烧的原料是什么。按说我这啥都不想吃,吃两口就吐的情况,怎么还能产生这么大的热量呢,百思不得其解。
淡定的爹妈决定将我放到医院,打吊针!我一直觉得医生是最善良又心狠的另外一种生物,定力高强。怎么才能做到眼睁睁的看着针头扎进人的身体里,然后再四处移动探索,另外一边对我说你的血管太细了,得重扎一针。
手和胳膊扎完了没关系,你不是还有脚么。这绝对会成为我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