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吃六个!”我回复。
“哥,三黄片是治上火的,吃了拉肚子很厉害。”喆玺纠正。
“嗯,我知道。”
我与都督见面不死不休的状况就是这个时候埋下的种子,简直如同杀妻之仇夺子之恨,一定要有一方被消灭才可以。
第二天,并没有看到都督,只不过学校里多了个笑谈,一个感冒的小孩,打一个喷嚏窜一下稀,但是喷嚏又忍不住,早自习都没上完就回家换衣服去了,据说他的同桌把前天的饭都吐了出来。
之后,母亲除了要管理我们的吃饭睡觉洗衣服,以及自己的工作,还有一件日常,来学校听老师唠叨我的丰功伟绩。
第三天,都督纠集了一群打手将我包围,一看都是老熟人。就询问上次追杀我的钱付清了没,结果是没有打到我所以不付钱。赖账可是不讲道义的事情啊,即便是没打到我,那也跑了那么远,一半的钱总是要给的啊。大家一听是这么回事,然后我就被驱逐出了讨债大军,灰溜溜的回家了。
第四天,课间,都督偷偷摸摸的想要偷袭我,却暴露了行踪,于是我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扔在操场中间。
第五天,都督买通了出黑板报的小家伙,为我出了一个专题。这个好办,里面凡是